09年的一个***,外婆过世个把月的样子。因夏天天气炎热,我一个人躺在楼上的客厅地板上睡觉。半睡半醒间感觉自己去厕所撒尿的时候突然间看见门边站着一个黑影是外婆。人一下子感觉被吓醒来了,感觉听到了客厅的电视机被打开了,我想睁开眼起身但怎么也起不来。过了好久人终于清醒了,黑影也不见了。这个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觉得不像是个梦,像真实存在的现实!记忆犹新,不敢忘怀!
我的大伯父是以前我们这个相当于族长的,她不是我的亲大伯父,以前是按同一辈都是按年龄排序的,大伯父的年纪和我爷爷差不多,我父亲同辈排七,人家都叫他七哥,七叔,七爷。我大伯父识文断字,毛笔字写的很好,性格也很好,在哪个特殊年代他家被评为地主,处境很艰难,几个儿子都娶不到媳妇,但是大伯父依然每年无偿给大家写春联,过红白喜事写各种需要的东西。
后来他一家***了,他的人变得更加谦和,经常坐在院子里沏一壶茶,看老旧的书,这一幕在我年少的记忆中非常深刻,院子里一棵杏树,一棵石榴,庭前种着大丽花,菊花,牵牛花,鸡冠花等,在那个比较困难的年代,农村人有一点土地都会用来雍一把葱,种几颗辣椒,但是他家角角落落,一个破瓦盆里都是种花,虽然都是很常见的普通花草,却打理的很精神。
很老的一个土房小院,收拾的干净整齐,一位老人安详着晒着太阳,看着书,周围的花草开的热闹又安静。我喜欢到他的院子里,我也不吵不闹,安静的坐着,有时候大伯父会给我讲一些故事,念一段书,虽然我听不大懂,但是我非常喜欢这个院子,喜欢跟他呆在一起。我知道大伯父没有钱,他喜欢喝茶,经常买的是那种茶叶沫子,我心想等我长大赚到钱要给他买最好的茶。
等我刚工作不到一年,很久没有回家了,有一天晚上突然做了个梦,梦见我好像还很小,又回到了老家,还是以前那个泥泞的街道,破旧的房屋,还是大伯家那个院子,大丽花开的像碗一样大,蜜蜂在嗡嗡的飞着,茶还在冒着热气,院子很安静,我却找不到大伯父,我从屋子里跑到厨房,又从厨房跑到院子,我大声的叫着,好像发不出声音,然后我就醒了一身冷汗。
原来是一场梦啊!我心里却很担忧,一个月之后我回了老家,才知道大伯父已经去世了,大人们都说走的时候很安详,就坐在院子里,茶泡好了,嘴里叼着烟袋,像睡过去一样,很安详,也许那场梦就是他和我告别呢,却始终没喝上我的茶。
小时候没什么好玩的,一群小孩最爱玩的是捉迷藏,我是那群孩子里总被捉住的一个。有一次在家附近的梁上玩,那地方一眼望去坑洼低矮,没个藏身的地方,我一急看见有个深一点的坑,就藏下去了。果然小伙伴们怎么也找不见我。等了好久,天都开始黑了,有点害怕就出来了,才发现我个呆子在死藏,人家全早都回家了。。
一口气跑回家。没几天中午睡觉时候,睡的好好的,忽然看见窗户上有个老头在爬着看我,恶***的。瘦骨嶙峋,穿的破破烂烂的青灰色衣服。头顶头发都掉没了,一脸凶狠相。一下子就吓得我坐起来了。至今没忘记哈
记不清那到底是我多大时做的梦了,或许,那根本不是梦?
在一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隧道里,一个老人牵着我的手,沿着一条(地下)河不疾不徐地往前走。我还不及他腰高,应该只有四五岁吧。
不知走了多久,前边白光乍现。转瞬间,我们已经离开那个隧道,出现在一个类似火车站出站口的地方。那里横七竖八躺着好些死人,一个个缺胳膊少腿,满身是血,死状凄惨。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心中已然认定他们是被砸死的了。
抬头,隔着栏杆,我看到爸。老人牵着我走过去,将我的手交到爸的手里,淡出梦境。
长大成人后,有一次和爸唠嗑,爸说我出生时,他正在唐山出差,梦到我爷爷领着个小女孩交给他,惊醒后便接到家里的电话,得知我出生了。
当时我特别惊讶,爸这个梦,似乎和我那个想忘不能忘的梦相互呼应。那么问题来了,我那个梦究竟是梦,还是我出生前的一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