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猫在古籍里出现的次数并不少,最主要的原因是比起十二生肖之作为正统动物,大家并不清楚猫的其他称呼。
《广雅》:“貔狸,猫也”《盐铁论·诏圣》:“死不再生,穷鼠啮狸。”这个狸指的就是猫,同样的《逍遥游》:“子独不见狸奴乎?”和《诗经・大雅・韩奕》“有熊有罴 有猫有虎”说的都是猫。因为,猫并不像其他诸如猪狗羊,有极少的称谓。对于猫,古人或许是为了迎合它多变的性格,给他起了各种各样的名字,狸奴,家狸,猫,貔狸,鼠将,白老。正所谓“猫,眉朝切,俗作猫。猫,夏田也”猫,只是一种太过庸俗的称谓罢了。
除去现代人对猫名称的不熟悉之外,古代人们猫生活习性的不适应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古时候牙坊有租借猫的服务,为的就是“迎猫,为其食田鼠也。”(《礼记》)这说明古代人并没有大规模养猫,至少没有像现在一样当做宠物的地步,为什么呢?究其原因是因为猫咪的粪便实在是太臭了,味道大。这对于喜欢独居兰室的古人而言实在是难以忍受的挑战。即使是现代社会大规模养猫也只是二战之后的事情了,感谢上帝带来了猫砂。(圣罗依:喵喵喵??)由此看来,猫的生活环境较小,自诩高雅的士大夫不怎么能见到,自然写猫的诗词就少了。
但凡事都有异类,比方说陆游(陆游:啊?!)。
他有可考的猫咪两只,一只雪儿,一只粉鼻,啧啧,真是个骚棒老男人。陆游作为存诗最多的诗人,(乾隆:啊!!?)写过许多关于猫的诗句。
《赠猫》其一;
《得猫於近村以雪儿名之戏为作诗》;
古诗词中很少出现猫有几大原因:
猫进入诗歌,自然不会太早。
圣贤告诫大家说“玩物丧志”,猫太好玩了,大家就算玩,也不好写入诗。在猫刚开始在中国普及的阶段,这种情况尤为突出。
陆游就是有名的猫奴,他有关猫的诗歌,贴在最后吧。
这就给人造成了古诗词中,很少有猫的印象。
至于陆游之外其他诗人所作有关猫的诗,回头补充,放在陆游诗之后。
还有必要对猫在中国的历史作一简要介绍:
现在常见的猫,不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动物。大概直到唐代,中土才从西域——就是现在的中国新疆和中亚等地区——引进了一些猫。柳宗元《三戒·永某氏之鼠》提到爱老鼠那家搬走后,新住户借了五六只猫来灭鼠。韩愈写过《猫相乳说》,赞美一只谦让或者说懦弱到极致的猫。这说明中唐时期,猫已经不是特别罕见了。
传说古时候有个人讨厌老鼠,不惜重金找来好猫,让它尽情吃荤腥,让它在毛毡棉毯上休息。猫已经吃饱,又很安适,便不再捕捉老鼠,甚至与老鼠一起玩耍。因此,鼠患更猖獗了。这个人害怕了,于是不再养猫,并认为天下没有好猫。就也很少有人写猫了。
诗词中讲究言物咏志,对动物们的描写都是寄托着别样的情感。
比如写鸣蝉,“垂缕饮清露”是写其高洁。写飞雁,“云中谁寄锦书来”是写其传递相思。写田园狗,“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是写归乡之情。鸡猴也有“雄鸡一唱天下白,神猴挥棒世间清”的句子。
而对于猫,除了慵懒,常与宫怨妇人为伴,便是各种猫妖传说,诗人对其印象不好,也不常写猫。
即便要表达哀怨凄愁之情,也有猿声,杜鹃鸟的意象,来的更加委婉清丽一些。因此,猫只能做个吃瓜动物啦。
古谢谢邀请!古诗词是很少出现写猫的词,但陆游写了好多首描写猫的诗,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猫不出门。这首诗里描写狸猫是懒懒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首。可能在唐宋时期,猫是个稀有动物,不向狗狗家家都能养只狗狗,描写狗的创作素材就能在古诗词里常见到的。还有从古到今,人们喜欢狗狗比猫多些,因为狗狗比猫更忠诚于人类,所以诗人更喜欢写狗狗多些吧!